“這幅字,是你給我的,也就是你偷來的,你跑不了!” 鐘知晚接到電話的時候,正站在公告蘭前。 聞言蹙了蹙眉,她先是看了一眼其他學生,才走到旁邊的小樹林里。 “魏厚大師,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么。”鐘知晚笑了笑,“是你自己貪得無厭,想要冒領我表妹的功勞,怎么又怪到我頭上來了?” “我師兄也明明問了你,這是不是你的字,你直接就拿走了,難不成,這也是我做的?” 魏厚怒極:“是你讓我在那副字上印下印章。” 鐘知晚卻很平靜,她淡淡:“我讓你,你就這么做了?魏厚大師,你這么污蔑我,是已經準備得罪鐘家了?” 魏厚神情大變。 他當然知道鐘家。 滬城四大豪門之一,地位很高。 &;如果是以前,他自然不會怕鐘家,鐘家還要敬著他。 但是他已經被華國書法藝術家協會開除了,又出了冒領作品的事,早就人人喊打了。 “魏厚大師,別忘了,你冒領的可是我表妹的字。”鐘知晚又笑,柔柔的,“我爺爺很寵我表妹,你說他見到你會聽你解釋么?” “他是相信我,還是相信你?” 魏厚氣得摔了手機。 鐘知晚神情不變,將魏厚的號碼拉黑,正準備離校。 卻在這時,公告欄前,人群突然嘈動了起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