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四十章 坐收漁利
“她和你血肉已經相連,你若殺了她,她便會在你身下慢慢腐爛。尸毒滲入你的身體,你也會像一具尸體一樣慢慢爛去。你以后見人,指揮,打仗,嗯,都要拖著這個女人。以這樣的姿態。”
鷹主遐想了一下,滿意地點頭。
容溥沖寵姬微笑,“你不是許愿和將軍一生都不分開嗎?現在便是死亡,都不能分開你們了。”
寵姬翻了翻眼白,昏過去了。
左司言鐵青著臉,往下看。
鷹主一條腿跨上床沿,笑道:“還有一個辦法,割了你,這樣雖然你成了殘廢,但好歹能擺脫這個愚蠢的女人了。”
小刀在他指尖翻轉,寒光閃閃,“要不要我幫你?”
左司言立即放棄了這個想法。
那是找死。還死得更屈辱。
他冷冷地盯著身下的寵姬,那女人被他惡毒的目光看得渾身發抖,連想抽出襪子都不敢了。
鷹主看著她花容失色的臉,想起被吊在城門上方的母后。
再次進察那城門的時候,他看見城墻縫隙里沒有洗去的已經凝固的血。
那是母后和庫蘇麗的血。
天風洗不去,天光曬不落,留存在青灰色的城墻上,山石不腐,記憶不朽。
仇恨一日不報,一日不褪色。
他笑起來,道:“還有一個辦法,聽說人在極度疼痛恐懼之下,肌肉會收縮或者松弛……是松弛還是收縮,我也不知道,要不你試試?”
左司言眼底翻涌著惡意,他本就怒火中燒,一腔不能發泄的暴戾之氣,頓時都落在女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