鐵慈笑得隨意,“還是那話,就是沒有,也不損失什么。” “殿下為何事事防備若此,且喜歡將惡意揣測至極端。” “生活所迫。”鐵慈誠懇地道,“因為你們蕭家不做人,導致孤形成了慣性。” “……” 再次把天聊死的鐵慈毫無心理負擔地走了,留下蕭雪崖獨自在船頭瑟瑟。 副將噤若寒蟬地去安排解鎖事宜了,他知道,大帥現在的心情,已經從小雪到大雪了。 鐵慈走到艙門前,和慕容翊打招呼,“我們先下船,你要是悶,就后一步下來,自己逛逛,不要記掛著跟蹤我,那樣很猥瑣。” 艙房里沉默了一會,鐵慈正詫異這個隨喊隨到的家伙怎么忽然不說話了,小窗戶忽然掀開,慕容翊的臉藏在一柄巨大的扇子后,目光閃爍,甕聲甕氣地道:“行吧,去吧,不要理那個雪蓮花。” 鐵慈:“……你躲躲藏藏的做什么?我離你夠遠了。” 慕容翊:“太陽太大,我擋一下。” 鐵慈:“拿開扇子。” “不,會曬到我嬌嫩的肌膚。” “我數一二三,你再不拿開,我就接受蕭雪崖的邀請,和他去吃酒。” 最后一句聲音有點大。 不遠處蕭雪崖漠然走過。 事實上并沒有這個邀請,但慕容翊顯然放不下,只好委委屈屈拿開扇子。 鐵慈氣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