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院外,慕容翊剝開蠟丸,里面就是一張空白紙,紙質精美,包著一顆酥糖。 酥糖極酥,他稍稍一用力,就碎了。 像是個無聊的玩笑。 慕容翊想著方才那少女微紅的臉,和她那漏洞百出的托詞。 現在的書院人來人往,幾乎沒有偏僻的地方,什么樣的白癡刺客會在書院外面公然商量殺人的事?還正巧給路過的人聽見了? 聽見了,發現了,不殺人滅口還能允許人來報信? 報這種要命的信,在路邊隨便找個人? 明擺著是這個小丫頭,扯了個天大的謊,只為了接近他罷了。 大抵以為這樣特立獨行能給他留下印象? 現在的姑娘啊,真會玩花樣。 他心中微微涌起一陣厭棄,這少女的行徑讓他忍不住會想起游衛瑄。 鐵慈對這姑娘另眼相待,她卻想著挖鐵慈的墻角。 天底下的女人,除了鐵慈,都是一般貨色。 慕容翊一哂,手一翻,酥糖粉末和白紙都飄入了池塘中。 …… 暗室里有人對坐飲茶,白瓷杯盞觸碰間泠泠作響。 雪白的手指一個漂亮的鳳點頭,清冽的茶水如流泉入玉池。 “這樣真的行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