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很絕。看得上方下方都目瞪口呆。蕭雪崖抓著吊籃,低頭看鐵慈。他很擔心,但是別無他法。他甚至不能將席林抓在手中,這樣就無法護住兩個人。從他的角度,能看見鐵慈額頭一片晶亮,那是汗水。在這秋夜霜冷的深山之中。心間瞬間疼痛起,比看見相伴十年的洗石倒在血泊中更甚。鐵絲振動,又一個吊籃經過另一條線經過身側。底下戰士有人反應過來,抬手就要打新吊籃。新吊籃轉眼就會擦肩而過,打壞了這只,短期內蕭雪崖鐵慈就再沒了支援,身在空中,任人宰割。蕭雪崖反手將鐵慈給甩上了新吊籃,兩人身體交錯而過瞬間,他身體往前一沖。“哧”一聲輕響,他用肋下,迎上了那道冷光。一抹血虹穿透深谷濃黑,消失在崖深處。蕭雪崖面無表情。他從不在意必須的犧牲。他沒有選擇更重要的手腳,而是用肋下硬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