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呈原本只是喝了口啤酒,蘇羨意便不讓他再碰,只是許陽州是個酒瘋子,今日又遇到了情投意合的蘇呈,兩人一拍即合。 當他喝多時,那群教練與學員,紛紛遠離戰場,蘇呈不明所以,就被某個酒瘋子給纏住了。 “陸時淵,謝馭……他們都不是什么好東西。” 蘇呈:“?” 許陽州沒醉酒之前,雖然說話做事有那么點浪,卻還算正常。 簡直可以用不要臉來形容。 陸時淵卻低聲一笑,“即便是謝哥兒被他纏住了,都沒辦法,更何況是你。” “要么你就學學謝哥兒,把他打暈,要么你就只能跟他回家?!?br/> “手刀,就電視上常見的那種?!?br/> ** 他與蘇呈一道,先把許陽州扶進臥室。 “謝謝二哥?!?br/> “怎么了?” “看情況吧,要不你今晚就跟他睡一起?!?br/> “手刀是通過擊打頸動脈竇位置,致使人暈倒,人的頸部還是很脆弱的,不是練家子,不要輕易嘗試,風險很大?!?br/> 陸時淵走出臥室,讓蘇羨意去弄點溫水,便徑直下樓外出去拿行李。 五指并攏合掌,在許陽州脖子上比劃著,根據電視上來看,這似乎并不難啊。 初次嘗試,有些猶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