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家老仆顯然是認識他的。 只見他拿著保溫杯,坐到位置上,擰開保溫杯蓋,對著冒著熱氣的杯口吹了吹氣,升騰的熱氣將他的面部輪廓熏染有些朦朧,只是那雙眼睛…… 比夜色還幽沉。 似比利刃還鋒銳幾分,能劃破空氣,筆直得刺入人的內心。 他也不說話,就喝著水。 也不知過去了多久,他直接起身…… 走了! “隊長?”負責記錄的警員一臉懵逼。 “我們掌握的證據很多,她即便不開口,我也能零口供把她給辦了,別浪費時間。” 何家老仆一聽這話,倒是有些慌了。 知道他的手段,加之他的表現,難免坐不住。 她今日是幫兇,幫助了老太太設計謝馭,非法拘禁,限制他人人身自由,又涉嫌銷毀證物,妨礙司法,種種加在一起,定然沒好果子吃。 他離開前,回頭看了她一眼,又對其他民警說了句: “她也算忠仆,對她多照顧點,反正她在這里也待不了太久。” 老仆:“……” 結果民警又是給她遞水,又問她餓不餓,那種感覺,就好似行刑前的最后一頓晚飯,后來就沒再安排人審問她。 何家人做事的尿性她還是清楚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