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琳右手被繩子拉扯摩擦,蹭破了一點皮,大狗的牽引繩也很重,繩子又粗,哪兒能受得住那般摩擦。 她把手伸出去,厲成蒼只看了眼,便打開藥箱,拿了棉簽與消毒藥水出來。 蘇琳正接聽電話,他似乎根本沒給她拒絕的機會,從下方托住她的手,拿著蘸取少許消毒藥水的棉簽,就在她破皮處擦拭了一下。 藥水接觸皮膚,蘇琳沒喊出聲,但身體還是本能瑟縮了一下。 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要縮回手。 只是厲成蒼手指一緊。 緊緊握住了她的,抬頭看她,“很疼?” “還好。” “我輕點。” “……” 他的語氣,似乎都柔軟了幾分,倒是聽得蘇琳心下一緊。 其實,一個人總是保持一個模樣,大家習慣了,也就不覺得有什么奇怪。 但一個孤絕冷傲,寡情淡漠的人,忽得細心柔軟,溫言細語,那種反差,就太容易戳到人了。 以前的蘇琳,只是聽蘇呈或者蘇羨意提起厲成蒼。 眾人對他的形容,無怪乎就是: 難搞的大佬…… 似乎沒人提過,他還能細致到這個程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