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媽媽剛想叫他進屋里,就被許爸爸阻止了。 他看了眼屋外的兒子,“由著他吧,等他徹底把身體折騰廢了,就消停了?!?br/> 這話惹得許媽媽哭笑不得,“有你這么當父親的?” 兩人說話間,有人通傳,說是白楮墨和蘇呈來了。 一個老師,一個學生,同在燕京大學,今晚學?;顒訒r,剛巧碰見,聊起許陽州,他病了數日,就打算一起來探病。 剛到許家,瞧見某個病秧子在雪地里撒潑。 白楮墨揪著他的衣領,強行將他扭送回了屋里。 蘇呈跟在后面,都快笑瘋了。 “陽哥,你說你一個病秧子,能不能有點病人的樣子!” “阿墨,你放開我,我沒病,我已經支棱起來了,讓我出去玩?!?br/> 白楮墨無語,“你怕是燒壞了腦子!” “我腦子沒?。 ?br/> “57+189等于多少?” “……” “看吧,果然腦子壞了?!?br/> 許陽州掰著手指,搞了半天也沒算明白,“這東西,哪兒能脫口而出?你告訴我,誰算得出來?” “小呈,你告訴他,等于多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