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不能洞房。” “……” “你不要覺得遺憾,放心,我以后補給你,乖——”陸時淵說著,還伸手撫摸著她的頭發,像是在安撫她。 蘇羨意心底的那點感動溫存瞬間就消散殆盡。 什么鬼? 都醉成這樣了,居然還想著洞房。 蘇羨意氣得恨不能把毛巾摔在他臉上。 將記錄婚禮流程的那張紙又重新塞到了他口袋。 這件事,后來兩人沒有再提起,這頁紙,也被陸時淵藏進了書頁中,直至后來家中有了孩子,到了愛跑亂跳,對什么都好奇,喜歡翻弄東西的年紀,才把這東西找出來。 蘇羨意問他:“為什么婚禮的時候你不說這些話?” “緊張,忘了。” “噗嗤——”蘇羨意笑出聲。 鬼知道,當蘇羨意穿著婚紗朝他走來時,陸時淵心跳怦然,就連第一次上手術臺都沒如此緊張過。 之前打的草稿全都忘得一干二凈,對此,他也很郁悶。 覺得沒有發揮好。 —— 而這一晚,謝馭壓根沒回房。 除了肖冬憶、許陽州那群人,他還有俱樂部的人要應付,也有以前練拳時結識的朋友,酒量都不錯,又無人擋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