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聽聞圣人欲拔劉崇望為相。” “他也不行。”杜讓能搖了搖頭,道:“真想殺了此賊,為國除一奸佞。” “靈武郡王已經離開了興德宮,班師回靈夏了。”杜光義又說道。 這是必然之事,事實上走得都有些晚了。若換了那些跋扈的軍士,長久見不到家人,搞不好都要嘩變了。 “靈武郡王在等機會?!倍抛屇芡蝗徽f道。 “金商?” “只是其一,還有河中。”杜讓能說道:“克用以女妻王珂,這事情就復雜了,不知道靈武郡王會如何著手。” “說到王珂娶妻,兒聽聞蘭陵蕭氏好不要臉,蕭蘧之女蕭氏出現在興德宮,并且夜宿數晚,還有人看到蕭氏與趙氏一起出外踏青?!倍殴饬x聽到這個八卦時很驚訝,繼而大笑,今日又向老父說了起來。 杜讓能臉色一僵,斥道:“息子整日便聽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情?” “兒知錯矣?!倍殴饬x告罪道。 他是繼承家業的長子,父親還不讓他出仕,在家中確實很無聊,有時候會聽聽此類趣聞解解悶。 “此番出鎮河西,不要在長安留人了,全家都搬去涼州。” (本卷結束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