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崇望在朝中本來就受韋昭度、崔昭緯排擠,沒甚實權,現在更不想努力了。 王摶其實也是個聰明人,對朝廷同樣很失望,但他還是看不開,還想過把宰相的癮。 有意思嗎?還不如謀個外鎮,當節度使逍遙。 回去的路上,他們遇到了大隊騎軍。 車駕避讓到一邊,讓這些牽著戰馬步行的騎卒先走。 將旗有兩面,一繡“拓跋”,一繡“契苾”。拓跋往東北行,契苾往西走,竟是在此分道揚鑣。 拓跋仁福!契苾璋! 劉崇望一瞬間就想起了這兩個名字。 拓跋仁福他不是很熟悉,但邵樹德報上來的武散階名單中有這個名字,拓跋仁福是“定遠將軍”,契苾璋則是“云麾將軍”。 看拓跋仁福離去的方向,莫不是北渡大河,前往河東? 這是做什么?抄掠澤潞、晉陽?不能吧? 也沒見他們一人數馬。就一匹馬,還得步行趕路,如何抄掠? “定是助克用攻河北。”王摶一語中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