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頤浩得意洋洋道:“我孫子就在京兆,我怎么會不知道京兆的情況?別以為我天天呆在家里,就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,實際上,臨安比我清楚你們那邊情況的,真沒有幾個人。”“呂公沒覺得我們僭越嗎?”呂頤浩淡淡道:“太祖在陳橋披上黃袍的時候,天下還姓柴,有人指責他僭越嗎?”周寬豎起大拇指,“呂公說得透徹!”呂頤浩搖搖頭道:“不用給我灌迷魂湯,這年頭一切都是靠實力說話,有實力,你哪怕封吏部尚書,朝廷也拿你沒辦法,沒有實力,那就只能刀下做鬼,也沒有人會可憐你。”“多謝呂公教誨!”“我不是教誨你,我只是實話實說,去吧!見到你們郡王,讓他早點來見我。”“卑職一定轉告,不打擾呂公休息,告辭!”呂頤浩笑瞇瞇道:“我希望聽到你成為宰相的消息。”周寬著實無語,這還是大宋的臣子嗎?呂晉在背后很無奈指指腦袋,意思是說,自己父親最近有點神志不清了,喜歡胡說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