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種將軍請!” 兩人來到主營房,分賓主落座,有士兵進來上茶。 楊元清遲疑一下道:“我這次過來,其實是要申明一件事,我絕對沒有參與販賣私鹽,請小種將軍不用擔心。” 種桓笑道:“我也沒有懷疑楊統制啊!” 楊元清嘆了口氣,“但有些事情很容易讓人誤解啊!我沒有參與販賣私鹽,那這些私鹽是怎么過江的?說實話,我想不通其中原因。” 種桓怎么可能不懷疑呢?楊元清就是最大的嫌疑,不過他主動來澄清,很出乎種桓的意外,既然楊元清主動來澄清,說明他確實沒有參與。 種桓想了想道:“有兩種可能,第一是楊統制的手下私下參與;第二是官船參與運送私鹽。” 楊元清搖搖頭,“我的手下不可能,我們是人船分離制度,大家用船都不固定,假如有人用軍船運私鹽,他會留下痕跡,第二天就會被別的軍隊發現,肯定會上報,官船倒有可能,江陵縣衙和府衙都在北岸,但江陵府的管轄地包括了長江兩岸,所以官船會來回過江,而且我們從不查官船,另外渡船也很有可能,我們一般也不會查渡船,所以渡船和官船都有可能成為運私鹽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