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俊隨即將王靜修找來商議,王靜修笑道:“既然他不肯上當出兵,那就讓朝廷出面,直接解除他的軍權,現在宣撫使是戰時狀態,戰時狀態嘛!就可以直接接手襄陽軍隊。”“用什么罪名呢?”“我早就聽宣撫使想好了,罪名有三條,第一,私下勾結陳慶,證據就是陳慶軍隊家眷大量安置在襄州,他沒有反對;第二,允許川陜官鹽在荊襄售賣,導致朝廷在荊襄的鹽稅損失殆盡。”“你是說淮西軍的鹽?”張俊問道。王靜修微微一笑,“宣撫使不用想得太多,朝廷分不清官鹽和私鹽,但只要拿不到鹽稅,就一定會相信宣撫使的指控。”張俊點點頭,“我明白了,那第三條呢?”“宣撫使不是在王貴身邊有一個內應將領嗎?讓他寫信作證,王貴在京兆暗中買了十畝的宅地,然后請雍王提供一份證據副本,這下王貴就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