電視機上,鏡頭對準了溫風眠。 很清晰。 連他額頭右上角的一處淺淺疤痕也能夠看見。 紀一航睜大了眼睛,他的手一抖,手上的硯臺給滾到了地上。 “啪”的一下,直接裂了開來,碎成了兩半。 他卻恍若未聞,只是直直地盯著電視,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。 這條采訪是實時直播,還在繼續。 總電視臺的記者問,溫風眠答,一來一回。 &sp;電視上并沒有彈幕,全靠記者介紹。 華美婦人的牙齒抖了起來,語不成調,怎么也無法相信:“他……他居然培養出了兩個高考狀元?還都是全國卷第一?” 嬴子衿這個人,他們也聽過。 尤其是上個月,可以說是如雷貫耳。 isc國際決賽,紀家作為科研世家,自然很是關注。 后來o洲發生爆炸,嬴子衿被埋,又被醫生斷定很有可能再也無法蘇醒,他們也覺得很可惜,但很快就拋之腦后了。 只有活著的天才,才有用。 紀一航也清楚地知道,這一次的全國卷有多難。 當然,這個難針對的是全體學生。 對于頂尖那一批,高考的難度再怎么變,也對他們來說是一樣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