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一十九章 誰來救救我
這些沒腦子的婢子,目光和癩蛤蟆一樣短淺,只能看到眼前飛的蚊子。
雖然她也累,她也懷疑過水路是不是真有危險,也對許七安的判斷有所懷疑??伤龍詻Q擁護許七安的決定。
寧愿吃點苦,遭點罪,也比遇到危險要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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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理寺丞掀開帳篷的簾子,望著與士兵同坐的許七安,問道:“許大人有幾成把握?”
他指的是水路設伏的事,委婉的提醒許七安,要考慮賭約的事情。
畢竟拿人手軟,大理寺丞和許七安也沒仇恨,不待見他,主要是大理寺卿和許七安有大仇,作為大理寺卿手底下混飯吃的官員,他屁股得坐正。
我哪來的把握,讓楊硯去踩陷阱,本身就是試探.......許七安微微搖頭,沒有說話。
一位御史說道:“掐住算時間,楊金鑼也該到流石灘了,有沒有埋伏,想必已經知曉。他,何時與我們碰頭?”
許七安道:“我沿途有留下暗號,他會循著過來。”
以金鑼的腳程,順著暗號追上來,不需要多久的。最遲明日清晨,最早可能今晚就能追趕上來。
褚相龍和幾位文官們沉默了下去,各有所思,等待著楊硯的到來。
過了半個時辰,眾人進入夢鄉,呼嚕聲宛如蛙鳴,此起彼伏。
許七安沒有睡,拿著一根枯枝,在地上寫寫畫畫,推敲著去了北境后,自己該怎么查案子。
查清案子后,又該如何在不驚動鎮北王的前提下,將證據帶回京城。
這件事最麻煩的地方在于,他對鎮北王無可奈何,而鎮北王要對他做什么,卻很容易。
大理寺丞他們對案子態度消極是可以理解的,估計就想走個過場,然后回京城交差.......血屠三千里,卻沒有一個難民,這不合理.......這一路北上,我要好好觀察,一頭扎到北邊,那是傻子才干的事。
褚相龍堅決反對我走陸路,未必就沒有這方面的考慮,他想讓我直接抵達北境,而到了北境,我就成了任人拿捏的傀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