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白袍的少年,周身鍍染著最光明最溫暖的浩然正氣,出刀如神,所向披靡。 他行走于山道之間, 魔徒如飛蛾撲火般向他飛來。 再精妙的招式,再邪門的路數,卻都擋不住他的一擊。 天下武功,無快不破。 夏極的刀太快了。 快到讓魔徒們覺得他們的身形都靜止了。 但,他們靜止了么? 沒有。 他們出劍的速度很快很快,快到普通人連眨眼的功夫都不夠,就會被貫穿喉嚨。 可他們的速度若以夏極的刀作為參照物,卻又如蝸牛在爬。 少年,無敵,本該意氣風發。 魔徒,紛紛死亡,本該一哄而散,屁滾尿流。 但是... 卻并非這樣。 少年很沉重,好似雙足鎖著沉甸甸的鐐銬。 魔徒卻死的很開心,好似在奔赴極樂之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