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桑柔看著河中緩緩滑過的一條船上，船尾蹲著的婦人，婦人一邊哭罵一邊捶洗衣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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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看著哭罵的婦人越來越遠，被其它船擋住了，李桑柔才收回目光，看向老者微笑道：“還沒想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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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建樂城是個好地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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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老者看起來不怎么高興了，餛飩也不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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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是。”李桑柔笑意融融，捏了只包子接著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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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姑娘真是滴水不漏。”老者臉上的笑容淡得看不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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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桑柔微笑，沒接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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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姑娘要到咱們建樂城，是早有打算吧？”老者不笑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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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先生認識我嗎？我認識先生嗎？”李桑柔臉上的微笑沒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