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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使團都在咱們手里，江寧城咱們也能派人去查，就是南梁這邊，咱們派人過去，只怕沒查出什么，反倒要著了諜報的黑手，折在那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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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嗯。”顧晞臉色不怎么好看，沉默片刻，轉(zhuǎn)了話題，“那位李姑娘，最近怎么樣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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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文誠還沒開口，先露出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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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李姑娘這份精明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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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后面的話，文誠好象不知道怎么說才好，笑著唉了一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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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今天早上，刑部范立在汴河邊上和李姑娘偶遇，想盤問幾句，卻被李姑娘堵了個滴水不漏，范立很生氣，說李姑娘打著世子的旗號，過于囂張了，這于世子聲名有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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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囂張？比我還囂張？”顧晞斜瞥著文誠問了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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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文誠失笑，“那應(yīng)該不至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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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李姑娘能白手起家，在江都城混得風生水起，要是連范立這樣的都對付不了，那不成了笑話兒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