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腳步聲響起后，緊接著便是煙草灼燒的聲音，李明淡淡的說道，“我要做空曼幣啊，這再明擺著不過了吧？”

“我幫你拉的貸款、我出錢投資你的超凡幣，現在你這是要害死我嗎？”

“怎么會呢，投資我是收益率再高不過的事情了。只要你足夠聰明，你就該明白這次的金融危機是一次難得的洗牌機會，在這場危機之后誰損失的最少，恢復的最快，誰就能獲得主動權。而危機之后，你能夠獲得的東西可不少啊。”

“你個混賬東西，我就不懂了，圣僧為什么會被你欺騙，還有你以為我會叛國？”由于咬著的力量太大，某處的牙齦不堪重負，隨即一股血腥味彌漫在拉瑪親王的唇齒之中。

一聲哈欠之后，李明緩緩說道，“你會的，相信我。”

拿著電話的手因為情緒過于激動的緣故產生了一種麻癢之感，血液被抽離到了大腦控制情緒的閥門當中，拉瑪親王只覺得一時間自己喪失了肢體的控制權。

“瘋子！”拉瑪親王低聲說道。

“這我倒是不會辯駁，畢竟你不是第一個這么說我的。”李明的聲音顯得很輕松。

“我會和我的國家和人民一心，你一個人贏不了的。”血液重新回流回四指，這讓拉瑪親王重新掌握身體控制權的同時，臉上的肌肉不自覺的跳動起來，不受控制的引起了聲音的發顫。

沉默了兩秒后，李明抽動了一下，然后帶著有些興奮的語氣說道，“你聞到了嗎？”

聽到這樣突然的話語后，拉瑪親王一愣，下意識的說道，“聞到什么？”

“恐懼的味道。”

“我想你應該知道人們在恐懼的時候身體會分泌一種特殊的氣味，而這個氣味叫做腎上腺素。它能夠讓人戰斗和逃離，給人力量和勇氣。”

話音一轉后，李明輕笑道，

“但是有些食肉動物會利用這種氣味來尋找獵物，想想看那些顫抖的獵物想要通過躲藏和戰斗來獲得一線生機，但同時又清楚自己身上散發的氣味會引來更多掠食者的殺機，這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情啊。”

聽到李明的話后，拉瑪親王用手撐著身體站起來，試圖到窗邊呼吸一下新鮮空氣，來緩解自己的情緒。

深吸一口氣后，不明白是宿醉還是受到情緒的影響，拉瑪親王竟然看見了窗外同時升起了兩盞猩紅的太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