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，也就在陸辛感覺自己的大腦快要撐不住時，媽媽忽然微笑著開口：

    “為什么非要理解為這是他的能力呢？”

    她眼睛微微的發亮，精致而溫柔的看著陸辛：“為什么不可以是他付出的代價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媽媽的話，使得陸辛腦海里瞬間亮了一下。

    所有的疑團，在這時候，像是找到了一個線頭，開始變得清晰。

    “對啊，每一件污染事件，都有他的邏輯鏈與關鍵核心……”

    “041號特殊污染事件，復雜的地方，便在于他的邏輯鏈……”

    “但如果，041號特殊污染事件，并不只是一件事，而是兩件呢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飛快的，各種答應涌現在了陸辛的腦海：“秦燃變成污染源，去污染周圍的人時，邏輯很明顯，甚至很簡單，他可以吞噬周圍人的精神，使得這些人的精神變成自己的一部分。”

    “但是，這些被污染的人，對秦燃是有著極大恨意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他們想要殺掉秦燃，這就是秦燃去污染別人時需要付出的代價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陸辛的目光，忽然向著秦燃看了過去，視野忽然變得清晰，看著那扭曲著揮舞的藤蔓，像是一株食人樹，而藤蔓的頂端，又是一個又一個的人形果實：“所以對開始污染別人的秦燃來說，如何消除掉這些受污染者對自己的恨意，并且成功的吞噬他們，才是關鍵。”

    “因此，他將這些人對自己的恨意，轉移到了其他的目標身上？”

    “又借助這些目標的手，來加快自己的成長速度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