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九笙臉皮薄,臉往被子里鉆:“不要聊了。”和醫生談論男性結扎的問題,不明智。時瑾把她撈出來,笑著親親她的臉:“嗯,等以后你就知道了。”姜九笙沒有繼續這個話題,跨年時分,外面煙火正盛,通明又喧囂,她沒有睡意,思想被時瑾帶歪了,糾結了一會兒,還是問了。“時醫生,你看過動作片嗎?”時瑾回得自然:“看過。”他說,語氣正經又溫柔,“在耶魯醫科念書的時候,徐青舶放的,看了幾分鐘。”徐醫生堂哥真是不教好!姜九笙忍不住好奇了:“什么感覺?”她實在想象不出來時瑾這樣芝蘭玉樹的人,看動作片會是什么樣子,會不會也像個紳士一樣,端端正正面不改色?還是看完道個歉,說冒犯了?她被自己的腦洞逗笑了。時瑾回答:“我看不穿衣服的人體跟看尸體沒什么差別。”“……”尸體。她忍不住腦補了。“所以那種片子,在我看來,”時瑾想了想,找了個貼切的比喻,以便她理解,“你可以理解為恐怖片。”她沒懂:“為什么是恐怖片?”窗外砰的一聲,炸開一朵煙花,絢爛的顏色映進時瑾眼里,他臉上平靜如水:“奸·尸不恐怖嗎?”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