膽子不小。平日里,哪有跟他擰著來的女人,也就她,不識好歹。霍常尋頂了頂腮幫子,隨便報了個時間:“三個月吧?!?br/>她松了一口氣,放了手,說好。見她這般,霍常尋只覺得心里發堵,手機響了,他接通,有點煩躁:“喂?!?br/>那邊很吵,陸啟東嗓門很大:“玩的好好的,你干嘛去了?”“有點事?!彼氐煤芊笱堋?br/>陸啟東才不信他有什么正經事,催他:“你能有什么事?趕緊過來,場子都熱了,就等你了。”霍常尋興致缺缺:“不去了?!?br/>“干嘛呀你。”干嘛?有?。〈罄线h跑來當護花使者也就算了,還玩金屋藏嬌。女人不能寵,不懂?他知道這個道理,就是今晚抽風得厲害,對電話里扔了了句:“有事。”陸啟東還在那邊吆喝,他直接掛了電話,去拿了醫藥箱,“過來。”紀菱染站著沒動,防備地看著他。這個不識好歹的!霍常尋惱了,煩躁得很:“過來擦藥,我不喜歡破了相的女人?!?br/>她躡手躡腳,才走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