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鶯沉,”一個年輕的女孩子突然喊了一聲,看著門口說,“你怎么才來。”林鶯沉推了門進來,穿著一身月白色的長裙,外套過膝,妝容很淡,看上去溫婉知性:“剛剛在演出。”她生得很美。蕭荊禾在看她,她也在看蕭荊禾。年輕女孩與林鶯沉是手帕之交,喊她過去:“我給你留位子了,過來坐。”林鶯沉落座,正好在蕭荊禾對面,她看了她一眼,轉眸望向容歷,語氣與神色都大方得挑不出半點錯:“不介紹一下嗎?”容歷沒抬頭,在給蕭荊禾倒茶,回了一句:“我女朋友,蕭荊禾。”林鶯沉走過去,伸手:“你好,我是林鶯沉。”蕭荊禾起身,握手:“蕭荊禾。”鶯沉。定西將軍名鶯沉,字,阿禾。不比林鶯沉養尊處優的手,蕭荊禾手上有長期訓練留下來的繭子,握了幾秒,蕭荊禾收回手,坐下。林鶯沉也回了座位。容歷喊:“阿禾。”她在想林鶯沉的‘鶯沉’是怎么寫的,是不是定西將軍那個‘鶯沉’,被容歷的聲音拉回了思緒,她便回了他一句:“容歷,我要喝那個湯。”容歷笑著說好:“我給你盛。”一桌子的人,都偷偷拿眼瞄,容歷啊容歷,真是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