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歷:“……”他五位姐姐里,容棠是最敢說的。他掛了電話,碰了碰蕭荊禾的臉,有些涼,去休息室里拿了一條薄毯:“衣服還要一會兒才送過來,濕衣服穿著不舒服,要不要先脫了?”沙發是真皮的,她領口都濕了,冷嗖嗖的:“門鎖好了嗎?”“嗯。”她把毯子披上:“你轉過去。”容歷笑了笑,聽話地轉了身。她躲在毯子里,把衣服脫了,然后裹著自己:“可以了。”容歷沒轉身,去倒了一杯熱水過來:“阿禾。”他蹲在她面前。“嗯。”他仰著頭看她:“我不可以看嗎?”她喝了一口水,把杯子放下:“你想看?”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:“想。”她想了想,攥著毯子的手松開了。毛毯才剛滑到她肩頭,容歷就按住了,黑色的毛絨毯,襯得她皮膚很白,他把毯子拉上去一點,遮住她平直的鎖骨:“逗你的。”容棠說的也有幾分理,場合不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