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喉結滾了一下:“你明知故問。”他低頭在她唇上咬了一口,帶著她的手,往下按了一下。她手也不躲,窩在他懷里,笑得肆無忌憚。接到蕭長山電話時,蕭荊禾和容歷正在去蕭氏的路上。“是你讓人拘留了你奶奶?”蕭長山似乎是來問罪的。她事不關己似的,應了句:“嗯。”電話那邊已經開吼了:“大逆不道的東西,那是你奶奶!”蕭荊禾把手機拿遠一點,還是沒什么表情:“她讓我外公接走我這個麻煩的時候,我母親頭七都還沒過。”她是大逆不道,可那老太太又何曾拿她當過孫女。蕭長山理虧,語氣緩和了幾分:“不管怎么說,我們都是你親人。”又打親情牌呢。蕭荊禾沒作聲,抓著容歷一只手在玩。蕭長山越說越‘慈父’了:“以前是我忽視你了,可你終歸是我親生的女兒,以后蕭氏也有你一份,那百分之五的股份,你留著也沒用——”她突然打斷了:“誰說沒用?”蕭長山一噎。到底是老奸巨猾的商人,鼻子靈,已經嗅到不對勁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