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鶯沉那人性子傲,若是沒有根據,斷不會妄言,霍常尋合理假設了一下:“萬一老天瞎了眼呢?”英姿颯爽的定西將軍,隔了一世,面目全非了也不一定。容歷思索后,道:“如果是她,那我也只能瞎掉眼,不認。”不過,沒有這種如果。他確定。林鶯沉要是他的阿禾,怎會等了十一年才開口,而且,林鶯沉到林家之前,可不是這個名字。他開始是被她的話亂了思緒,冷靜下來后,發現漏洞百出。霍常尋在那邊笑他:“就認定蕭荊禾了?非她不行了?”“嗯。”容歷清了清嗓子,“我愛她。”“……”他成功地肉麻到了霍常尋。容歷掛了電話,去了浴室,想抽煙,想到蕭荊禾,還是罷了。她在房間里,也在打電話。“什么時候的事?”聞崢說:“兩天前。”他還在車上,聲音被車窗外的風吹得輕飄飄,“手法和以前一樣,唯一不同的是他這次用指甲油在地上畫了一個叉,像在挑釁警方。”這一次的案件,一死,十二傷。公安局和消防隊壓著消息,才沒出新聞。“如果是這樣,他作案的頻率會越來越高。”蕭荊禾想了想,不太放心,“我明天歸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