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愛你。”林鶯沉說得沒錯,他愛上她了,烏爾那佳·鶯沉也好,蕭荊禾也好,在他心里沒有分別,都只有一個定義——他愛且要愛到死的人。蕭荊禾湊到他耳邊,回了他一句一樣的話。“我愛你。”這三個字,是真肉麻,也是真讓人心動。鄙視歸鄙視,不過,霍常尋也是佩服容歷的,能那么順其自然地說他愛個女人,他自個兒可不行,他霍二少活了二十八歲,就沒說過這么認慫的話。不過——嗯,他突然想聽他家的小祖宗說了,走到廚房,靠著門:“染染。”紀菱染在切菜,沒回頭:“嗯?”霍常尋走過去,從后面抱住她,咬著她耳朵問:“你愛我嗎?”紀菱染手里的鍋鏟掉地上了。“……”這反應,真他媽讓人不爽。霍大爺一不爽了,就也不會讓別人爽,他捏著她的肩,讓她轉過身來,又問:“愛不愛我?”他目光燙人,紀菱染垂頭躲開了:“菜、菜糊了。”霍常尋不管別的,非要她說:“愛不愛我?”她低著個頭,不說話。霍常尋關了火,可還是覺得又躁又熱,他用指腹蹭了一下唇,舔了舔,直接把人扛肩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