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乖一點。他對每個女人都這樣哄嗎?她眼睛紅了,抱住他的脖子,咬在他肩上。“不說是吧?”他有的是磨人的法子,把她的腿盤在腰上,抱著濕漉漉的她就往浴室外走。“不要!”紀菱染嚇得抱緊了他,身體本能地繃緊,她整個身子都滾燙的,他也一樣,肌膚貼著,濕噠噠的,不知是汗還是浴缸里的水,“不要去陽臺。”霍常尋托著她的腿,把她往自己身上用力按了按:“還有力氣,看來我弄得輕了。”不管她的推拒,他把她放在了陽臺的瑜伽墊上。其實玻璃是單向可視的,不過紀菱染不知道,霍常尋故意不告訴她,果然,她很緊張,緊緊抱著他,一下都不敢松手。霍常尋就喜歡她這樣,興致更好了。紀菱染就不是那么好了,哭得聲兒都啞了。“霍常尋。”“霍常尋。”“……”她一直叫他的名字。霍常尋惡趣味來了,哄著她改口:“叫哥哥。”平時歡好時他就這樣,怎么羞人,怎么來,紀菱染叫不出口,他就弄得更狠,每次都這樣,而且,每次到了最后,都是她投降。她把頭埋在他胸口,一開口,聲音都是抖的,斷斷續續的:“哥……哥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