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次去鎮上,給我們泡茶啊,煮包子什么的做宵夜,照顧胡先生,好像都做得很熟練啊。 可吃個果脯,還得撿地上的落果? 這窮成這樣了嗎? “窮是窮,可也沒窮成這樣。”何辜有點為難,遲疑的往山上看了看:“就是師尊有點,怎么說呢……” 我不由的看著何辜的衣著,好像當初陳新平帶人在我家鬧事,要錢的時候,何辜一給就是二十萬來著? 應該比較有錢吧? 正思索著,就聽到頭頂有人道:“在說我什么。” 一抬頭,就見阿問帶著何極,還有一對青年男女站在一張極大的符紙上,輕飄飄的落到我們身前。 何辜嚇得立馬轉眼懇求的看著我,咕嚕起身,急急的道:“剛才是蛇君送我們過來的,我和……和何悅在討論。” “師尊和蛇君說了什么,原本氣勢洶洶而來的蛇君,怎么突然變得鐵骨柔情了。肯定是師尊一番話,從大局上,讓蛇君幡然醒悟。”何辜急忙將話題從問天宗宗主為何要撿落果做果脯,轉成了大局勢上,同時還拍了馬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