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龜殼之上的所有人,似乎都是大氣都不敢出。 我這才發現,何壽除了露出尖尖的龜首,四腳和龜尾都是縮在龜殼里的,看他那架勢,好像隨時都打算開跑。 等龜尾將我卷到龜殼之上的時候,我這才發現,他們所有人都盯在那塊被我劈裂過的界碑。 而墨修披頭散發,雙手軟如兩條蛇般纏著那塊界碑,張著嘴啃咬著那塊界碑。 他肩膀之下,卻全是漆黑淡漠的蛇身,繞著清水鎮圈了一圈,蛇尾卻又微微拱起。 清水鎮天空的一片漆黑,就是由他的蛇身遮掩著的。 那塊界碑原本就被我用沉天斧給劈裂了,隨著墨修的啃咬,好像那道裂痕越來越大。 原本就長在界碑之外的竹子,都往外移了幾米,好像不敢靠近墨修。 我們這么多人就在幾米開外看著他,墨修卻好像也沒有感覺。 更甚至,這次眼中的細蛇都沒有出來。 我盯著墨修,轉眼看了看站在龜殼上的其他人。 蒼靈都低下了頭,朝我無聲的嘆氣。 還是阿寶小聲的道:“阿爹最近每晚都是這樣,他醒了都不記得了。我們也不敢告訴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