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才聽不去。”

    顯然，她偶爾也能十分謹慎。

    “甚至，你可以理解為，大部分神靈都是被先天之靈所影響，才成為了與先天之靈相近的樣子。

    神靈之中真正的強者塑造了先天之靈，間接塑造了眾神現如今的樣子。”

    昆侖之墟？

    少司命與大司命崛起于第四神代，也就是燭龍時代的末期，在吳妄看來，她的這些理解存在片面性和局限性。

    難得的，就在于那個‘真’字。

    少司命嘆道：“不知不覺就說了好多奇奇怪怪的話。”

    “嗯，不奇怪就好。”

    “那少司命大人可否說明下，你認為神靈存在的意義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我不是擔心你自我崩潰，我是覺得，在天宮好不容易有了個好友，別扭頭你就想不開了。”

    少司命輕哼了聲，背著手向前走出兩步。

    少司命仔細想了想，目中帶著幾分期許，嘴角帶著少許滿足，她輕輕開口，嗓音也如山澗平靜的溪流，滋潤過吳妄的心間。

    吳妄不由怔了下，側目凝視著少司命。

    “欸……這個……”

    把他剛才那瞬間的感動還回來！

    在北野的支援抵達之前，吳妄本想讓大羿去少司命的神界借住一段時日。

    “大人，您的神像不能沒人打理，哪怕我們今后只有寥寥幾個追隨者，每日的拜祭也是不能落下的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