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不敢。” 秦牧還未說話,顧離暖背后傳來一個聲音,道:“你動我師弟,無需皇帝殺你全家,我殺你全家。” 顧離暖身軀僵硬,只覺仿佛有一口無堅不摧的刀正架在自己的脖子上,呵呵笑道:“霸山祭酒?你想為這小禿驢出頭?” 霸山祭酒敞著懷站在他的身后,背后兩口刀在刀鞘中叮鈴鈴響動不停,面無表情道:“老顧,你兩百年沒有出現,你的道法神通已經過氣了。要不要我指點指點你?” 顧離暖突然哈哈大笑,身軀化作一股魔氣消失,聲音遠遠傳來:“指點我?換做天刀來還差不多!” 秦牧轉身,突然只見一道刀氣破空而去,向那股魔氣追去。 “霸山祭酒一向喜歡打架,也是見獵心喜,估計要與顧離暖斗一斗了。可惜我追不上。” 秦牧嘆了口氣,返回士子居,剛剛進門,只聽狐靈兒的聲音傳來:“公子,咱們家來客人了。” 秦牧進門,見到那背負雙手等在院子中的中年男子,不禁微微一怔。 延康國師。 延康國師轉過身來,目光落在他的身上:“天圣教的圣教主,沒想到是我太學院的第一個太學博士,真是一件趣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