氣氛很是壓抑。“一榮俱榮,一損俱損。”溫旭內心低嘆了口氣。“你們可能不知元武帝在民間威望,初召軍隊,竟有人抵制,至今臨安管轄甚嚴,就是怕生了民怨,若再沒有錢糧支撐,軍隊恐會潰散啊!”方屆又接著道:“我已給水師將軍孫普勝寫了信,但如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回應,準備派人親去拉攏,怕是少不了備重金厚禮……”說來說去,還是離不開錢糧二字。“為何不從百姓身上收取?”“重稅壓于百姓之身,必起民怨,怎能維持大計?”方屆回應了問話。“可現在造反非本意,我等又是造的什么反?”方屆很想說,你問我我問誰去。溫旭清咳了一聲。“百姓征收自然少不了,但官紳一體納糧也不能停,現在就是要列位一個態度。”沉默,還是沉默。“散了吧,不必再說了,明天本王就帶著鎮南軍清自征收。”“可行。”方屆說了兩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