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君如伴虎,君心深似海。或許只是以輕松的口吻說出,可又何嘗不是在點撥,但你的態度必須表現出來。陸正淵也確實很慌。最初也沒想到他真能到這個位置啊!“起來,朕只是隨意說一句,你嚇什么?”陸正淵跪得紋絲不動。心想誰又能知道,你到底是怎么想的?“起來!”“謝陛下。”又說了一次陸正淵才是小心翼翼的起來。“說說吧,該怎么做。”“回稟陛下,恕臣斗膽。”陸正淵開口道:“若為國家,那便維持現在即可,江淮官吏皆是臣以考成法嚴選而來,他們做起來更得心應手,可延續政令……”“再者,他們皆為戴罪之身,若陛下給他們機會,他們只會做的更好,而不敢有任何松懈!”關寧聽之,淡淡道:“所以他們都是你的人?”“是臣下經考成法嚴選而出的人。”“有區別嗎?”關寧又問道:“那為何溫旭的人皆盡處置,而你的人卻都留了下來,難道說溫旭的人就都是些無用之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