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的答案，他這一輩子只怕都不會知道了。

  喜嬤嬤抬起頭他，他眼底的神情依舊是認真的，一如當年。

  “所以，你說當年為了伺候太上皇，不愿意嫁給我只是推搪之詞。”褚首輔道。

  沉沉地嘆了一口氣，眼底便籠上了輕愁，著他道：“楚王不愿意娶側妃，想對王妃從一而終，我想成全這段感情，那是我此生無法得到的東西。”

  喜嬤嬤厲聲道：“你有用意就可以違背其他人的意愿？楚王不愿意娶褚明陽為側妃，楚王妃也不會同意，你何必強人所難？今日在宮里，你的孫女褚明陽對王妃出言不遜，激得王妃動了胎氣，我知道你們褚家這些年如日中天，對誰都肆無忌憚，即便害得王妃落胎，頂多也只是落個責罵幾句，可盛極必衰，今日褚家的張狂，會為你們褚家埋下大禍。”

  她

  褚首輔笑了，眼底竟有幾分眷戀，“褚明翠去找你，讓你對太上皇下藥，我雖震怒，但是，我心里其實竊喜，那一刻，我知道你愿意為了我，付出什么樣的代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