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聽。”

    不是敷衍，是真的好聽，林辛言把這個名字取的很好。

    林蕊曦開心的咧著嘴笑了，撲在他的懷里，小臉貼著他的心口，聆聽著他的心跳，“爸爸。”

    宗景灝的神經又是一繃，這兩個字眼，他活了三十多年了，第一次聽。

    心底竟莫名的激動。

    就像是平靜無波的死水，被猝不及防的丟進一顆石子，激起層層水波，一圈一圈的在他的心里蕩漾。

    無法平靜。

    林蕊曦的小手摸進他的衣領里，摸啊摸。

    宗景灝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去拿她的手，林蕊曦抓著他的衣領不松，“小蕊要奶奶。”

    宗景灝，“……”

    他沒那玩意兒。

    “媽咪都有。”她眨眨眼睛，怎么爸爸沒有？

    林蕊曦繼續挪動小手，在他的胸口一通亂摸，這么平平的，還這么硬。

    “媽咪的明明很軟，你為什么沒有？”林蕊曦覺得委屈。

    宗景灝臉部的線條繃的更加緊了。

    他仰著頭，喘著粗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