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門口，秦雅敲門。

    沒人開，她又敲，依然沒人開。

    怎么回事兒？

    秦雅去扭動把手推開房門，屋子里根本沒人，這時蘇湛跑過來，“對了，我忘記告訴你，他們兩個今天說是有事要外出，應該沒在家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怎么不早說？”秦雅將門關上走過來，蘇湛看著她，可憐的模樣，“我不是忘記了嗎？”

    秦雅往廚房走，順帶著問了一句，“有說為什么去干什么嗎？”

    “好像去看莊子衿和程毓溫了吧，程毓溫的身體不是不好嘛，醫生不都說最多撐到年底。”蘇湛跟著進了廚房，從冰箱里拿了菜出來，放進洗菜池子里洗，“這人老了，都得有這一步。”

    秦雅靠在臺子邊沿，看著他，“又感慨什么呢？”

    “我說的是實話。”蘇湛抬頭，“你說，程毓溫要不是和莊子衿在一起，由她照顧著，能活到現在嗎？”

    “你這是什么話？那程毓溫不也照顧了莊子衿？他們是相互扶持。”

    “哎，我也沒說什么。”蘇湛笑瞇瞇的，“我們能不能也像他們活到九十歲？”

    “你能活到一百歲。”秦雅掀開鍋蓋，里面的水開了，她拿出掛面丟到水里。

    “你活多久，我活多久。”蘇湛將洗好的菜放入菜筐里。

    “你怎么還是這幅模樣？”年輕的時候就這樣，現在還是這樣。

    一點都沒變。

    蘇湛渾不在意。

    晚上。

    莊嘉文和沈歆瑤早早就去機場接機，路上沈歆瑤問，“姐都回來了，哥會回來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