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丟丟又問了一句：“那他為什么和先生關系那么好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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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呃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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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燕青之略顯尷尬的笑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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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走了一會兒后才說道：“什么樣的人都會有朋友，況且從心里說，我不覺得他說那些話有多錯......所以有時候想想，可能我也是個怪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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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燕青之忽然回頭：“對了，你是第二個他愿意接納的書院弟子，第一個是唐匹敵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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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丟丟一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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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他說你還行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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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燕青之笑了笑說道：“還說你將來會有大出息，大到沒邊的那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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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丟丟笑道：“我師父也這么說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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