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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燕青之進門口看到那個教習正在低頭寫著什么，在他旁邊桌子上已經有厚厚的一摞文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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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今日你姓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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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燕青之問了一句后說道：“不知道你姓什么，不好打招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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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是一個氣質很奇怪的人，他看起來像是三十幾歲，可是你仔細看一會兒后又覺得他已經有五十歲，再仔細看一會兒又覺得他可能三十歲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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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我姓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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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人回答后又把頭低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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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去，繼續在紙上寫寫畫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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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燕青之道：“是哪個人又讓你佩服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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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那人頭也沒抬的回答道：“我本就姓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