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侯琢?” </p> 李先生嘆道:“其實在這書院里我最喜歡的就是夏侯琢啊,可惜了,他不肯主動來找我,很帶勁兒的一個書院弟子,和我當初差不多一個德行。” </p> 李丟丟覺得李先生真是一個怪人,一個博學到令人不得不敬服的怪人,只是這性格確實有些跳脫。 </p> 李先生之前給他看的那本書冊是手下的兵法,封面上也有字,本應該是四個字,可是前邊那兩個字也打了幾個叉叉劃掉了,只剩下兩個字。 </p> 叉叉兵法。 </p> 李丟丟問道:“先生,這劃掉的兩個字是什么?” </p> 李先生隨意瞟了一眼,無所謂的說道:“隨便。” </p> “隨便兵法?” </p> 李丟丟覺得這個名字確實是很隨便,可是他腦海里忽然間亮了一下,然后這光就照亮了他整個腦海。 <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