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文牒只是基礎的身份證明,誰都可以用。 這個很寬松,畢竟真血武者要檢驗也極其容易。冒充很難。 只要魏合不用另一個廣慈教的職務令牌冒充身份,就不會出大問題。 車廂內一片寂靜。 姜蘇兩人等待了好一會兒,原本還以為魏合會情不自禁的上來玩弄她們。 她們都做好了閉目咬牙承受的心理準備。 可等了許久也沒有動靜。 其實,若非被打了肌肉溶解劑,姜蘇原本是打算自殺的。 可惜,溶解劑讓她們連自殺的力氣也沒有。 姜蘇修為只是武師,注射了標準劑量的溶解劑后,此時力氣連普通人也不如。 沒有利器,自殺也是一件艱難之事。 更何況,她女兒還在一旁,若是她死了女兒一個人在這個世界上該怎么活? 每每想到這點,姜蘇咬牙也死死的強撐了過來。 她做夢也想不到,自己居然會淪落到如今這個地步。 當初為了求武變強,從云州千里迢迢來到泰州,好不容易拜入無始宗,在其中破開先天桎梏,拼命成就武師。 結果到頭來,全是一場空。 “你”姜蘇出聲想要說什么。 忽然馬車一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