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?”他滿臉猶如燒傷一樣的黑色裂紋疤痕,沒有頭發,面部還有幾條血淋淋的,正在緩緩蠕動的暗紅傷口。 “家父是華沙大學的弗洛伊德,曾經在一次夜宴上,見識過加百利上校曾經的英姿。”李涵月微笑得體的屈膝行禮。 “哦。”加百利點頭,“弗洛伊德前輩啊,我記得他,你是他的女兒?” “是的,我叫李涵月,能再度見到上校,是我的榮幸。”李涵月微微彎腰行禮。 “哦。”加百利點頭。 然后,和著友人一起,從李涵月身邊擦身而過,走進電梯。 “我還有事,有空再聊。” “等等”李涵月還想說什么,回頭一看,電梯已經被按了關門。 她心頭一急,就想伸手去按開門鍵。 但一股無形的恐怖壓抑感,瞬間從電梯內席卷而來。 李涵月伸出的手不自覺懸在半空,沒敢再動。 她只能僵硬的看著電梯門合攏,下沉。 從頭到尾,對方連正眼看她的姿態都沒,或許在加百利眼里,她也就是路邊忽然遇到的一個路人,一個擺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