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那也是錢,民部的開支大著呢,這個就占據了一成,其他的大項開支呢,還有其他看不見的開支呢,不需要錢啊?”戴胄憤怒的盯著韋浩說道。
“你對我吼什么,和我有什么關系?你是民部尚書,又不是我!”韋浩對著戴胄翻了一個白眼說道,戴胄差點沒氣的吐血。
“嗯,此事,還有誰有不同的看法?”李世民坐在那里開口問道,李世民心里是有點奇怪的,今天兩位仆射可是一句話都沒有說,李靖沒說,能夠理解,畢竟韋浩是他女婿,在朝堂上岳父攻擊女婿,有點不像話,
但是房玄齡沒說話,就讓人感覺有點反常了,不單單是李世民發現了這點,就是其他的大臣也發現了,不過,誰也沒有去喊他。
“都是反對的?”李世民看著那些大臣繼續問了起來,那些大臣們還是不說話。
“那好吧,此事,下次再議,慎庸,你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,正好,也讓大家考慮三天!”李世民對著韋浩擺了擺手,開口說道,
下面的那些大臣都知道,李世民是偏向于韋浩的方案,但是那些大臣們可不干,哪怕是陛下支持,他們也要反對。
“陛下,此事還是今早定下來為好!”戴胄站在那里,拱手說道。
“是的,陛下,此事還是今早定下來為好!”長孫無忌也拱手說道,接著其他的大臣也是紛紛拱手說著,都是希望李世民能夠盡快定下來。
李世民就是坐在那里,看著下面的那些大臣,想著,他們是不是真的不理解韋浩奏章里面寫的,還是說,因為人,因為對韋浩不滿,因為那些錢,他們寧可不看奏章,不去問明是非?
“陛下,此事,確實是需要多思考一番才是,韋浩的奏章,老夫看,還是有些地方寫的對,關于工匠的待遇,關于工坊的管理,關于防止貪腐的考慮,都是很對的!”此刻,房玄齡站了起來,對著李世民說道,李世民和那些大臣,都是震驚的看著房玄齡,他們沒有想到,房玄齡居然替韋浩說話。
“房仆射,你?”戴胄非常震驚的看著房玄齡。
“戴尚書,你我都是朝堂官員,首先要考慮的,不是個人的利益,而是朝堂的利益,畢竟,慎庸提出了有可能出現的后果,我們就需要重視,再說了,慎庸說的那些理由,讓老夫想到了之前朝堂經辦的宣紙工坊,食鹽工坊,這些都是需要朝堂補貼錢過去,
后面,韋浩弄出了新的食鹽技術,開始扭虧為盈,而現在,好像又要往虧的方向發展了,而鐵坊那邊,昨天我兒子回來,
他說,鐵坊那邊經常出現損耗,而且還是一成的損耗,我兒派人去調查,被人追殺的回來,陛下,還有諸位,不瞞大家說,我本來也是非常希望慎庸能夠將工坊交給民部的,但是昨天晚上,聽到我兒說的那些話后,我是一宿沒睡覺,開始懷疑之前的那些堅持是不是對的!
所以,臣的意思是,還是要考慮清楚了,不能貿然去決定這個事情,當然,慎庸的辦法也是可行的,畢竟,這個是慎庸的工坊,如何處理,確實是該慎庸說了算的!”房玄齡站在哪里,慢悠悠的說著,那些大臣們全部安靜的看著他,說完后,那些大臣你看我,我看你。
“嗯,我也贊同房仆射的說法,可以慢慢考慮,反正也不著急,事不辯不明,多辯幾次就好!”李靖也是開口說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