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兩百四十四章 許七安蘇醒(萬字大章)
那個男人,盡管平日里從不出浩氣樓,可只要他還在,打更人頭頂的天,就塌不下來。
如今已經是煉神境的宋廷風喝了口茶,沒來由的想起許寧宴還在時的日子。
那時候,他,朱廣孝還有許寧宴,三個人白天巡街(逛街),趁著午膳休息的一個時辰,進勾欄聽曲,那段時間雖然腰包空空的,人也蔫了吧唧的,但卻是真的快樂。
用許寧宴的話說,年少不風流,老來空流淚。
這家伙明明是個粗鄙的武夫,卻總能冒出幾句讓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但覺得很厲害的話。
上回他說的“到底行不行”,宋廷風至今也沒咀嚼透徹,他去勾欄扶持家境貧寒的可憐女子,就問她們:
“到底行不行?”
姑娘們總說:“行啊行啊。”
可當他提上褲子不給銀子,姑娘們就不行了。
許銀鑼如何靠著這五個字白嫖浮香姑娘大半年,在打更人衙門里,至今還是一個謎題。
現在,就連浮香姑娘也病故了。
短短一年間,物是人非。
興許打更人還沒全部返回,宋廷風和朱廣孝在春風堂一坐就是兩刻鐘。
宋廷風現在是煉神境了,在打更人衙門里,可謂少有的年輕俊彥,雖然遠不如許七安驚艷,但魏淵還在時,衙門打算培養宋廷風。
每一位天賦杰出,且無太大劣跡的打更人,魏淵都會傾力栽培,這是他一直以來的準則。
不過,宋廷風資歷和功勞都不夠,所以一直在銅鑼職位混跡。
“廣孝啊,下半年能盼的也只有你的婚事了。”宋廷風感慨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