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今，他什么都不需要做，就已成為內(nèi)力深厚的高手——這對(duì)他今后的復(fù)國(guó)之路，大有裨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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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一點(diǎn)，他再想否認(rèn)，也無(wú)法否認(rèn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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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醒醒！”穆寒嘶聲低喊，“把話說(shuō)清楚，到底你是誰(shuí)……你到底存著什么心思，你告訴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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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少女死寂沉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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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的身體溫度早已涼透，指節(jié)僵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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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這一切都昭示著，她已是一具尸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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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丫頭……”穆寒忽然俯頭，趴在床沿，把她的手緊緊壓著自己的臉側(cè)，一抹濕意落在她手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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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沒(méi)法再騙自己，她只是昏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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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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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昨夜就心存死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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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是因?yàn)樗麘岩伤龁?？她怕被他發(fā)現(xiàn)，她就是三公主，所以不想活了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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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丫頭，我真的不懂……”他低啞至極的嗓音悶在她的手背，嘶啞不清，“你喜歡我嗎？你若真的喜歡我，為何要做從前那些惡事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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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心底又痛又窒，腦海中像要炸開(kāi)般，混亂渾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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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復(fù)國(guó)艱難，可是再難也不如她的心難測(cè)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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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這十六年來(lái)，過(guò)得壓抑辛苦，若說(shuō)有過(guò)甜，她是最甜的那顆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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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卻也是最毒的那一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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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殿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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