嗷嗷嗷? 嗷? 葉修收起指甲刀,從廚房把剔骨刀拿出來,把指甲刀放在剔骨刀鋒利的旁邊。 意思很明顯了,狗子看見剔骨刀,就已經知道了自己要選什么。 “火箭,你自己選吧!剪趾甲還是剁狗爪子!沒有了狗爪子,就不用剪指甲了!” 火箭:“……” 它用了一個金毛委屈的表情看著葉修,耷拉個打臉,看起來格外喜感。 “沒得商量!選一個!”葉修指了指指甲刀和剔骨刀。 火箭迫于無奈,只能把狗爪子按在指甲刀上。 沒有趾甲總好過沒有爪子,它是一只識時務的狗。 這種選擇題,它完全知道怎么做,狗生總是要做很多選擇題的,特別是有一個不靠譜的鏟屎官的情況下。 它沒得選…… 咔咔…… “另一只爪子!”葉修剪好一只,火箭乖乖的把另一只伸過來:“這就很像樣,每次都記不住,都要嗷嗷嗷,剪趾甲又不會痛!” 火箭只是只卑微的狗,它能說什么呢,這么久不帶它大保健,連個按鈕都不給它準備,鏟屎官早就忘記它的愛好了。 也不帶它揮霍了,連遛彎都不準時。 鏟屎官變化太大,它真不知道找個兇巴巴的母的回來干嘛! 一個人不快樂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