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周跳上擂臺,打量了對方一眼。 十八九歲的年紀,長得非常清秀,此刻瞇起眼睛笑著,有虎牙。很難想象就是這樣一個人讓阮鴻志用這么夸張的語氣去形容他。 “有件事情我要事先說。” 這清秀少年忽然開口。 小周疑惑地看了他一眼。 這少年舔了舔嘴唇:“既上拳臺,生死勿論。” 小周抿著嘴唇冷笑了一聲,沒有回應,而是拱了拱手。 “杜家拳,周維安。” 少年似模似樣地抱拳回禮。 “詠春,徐天賜。” …… 李閻走進醫務室,張明遠躺在臨時搭建的病床上,拳臺的護士把他包裹得像顆粽子。 “哇,你真是強壯,流幾多血還冇事,這道傷就快見脊骨了,痛唔痛?” 李閻在門口干咳一聲,引得兩人抬頭看他。 “我有點事對他說,麻煩護士姐姐回避一下嘍。” 李閻似笑非笑地盯著護士放在張明遠大腿上的手。 那名護士一下子抽回右手,手足無措地在身上蹭了兩下,踩著小碎步跑開了。 “殘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