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阿樂,你也不用這么客氣。其實……” 男人揚了揚手,鄭姓老人像是被扼住喉嚨的鴨子,說的話夏然而止。 “阿九是個粗人,一時情急亂講話,大家不要放在心上,諸位老板想走,隨時可以走,諸位老板想留下看戲,和聯勝也不趕人,只是,這終究是我們和聯勝的私人恩怨。希望各位,不要插手。” 他這番話完,恭恭敬敬地沖著看臺和包廂鞠了一躬。身子低下去整整五秒才起來。 鄭姓老人站在看臺上,坐也不是,走也不是,正在為難,余束終于開口:“鄭伯,太子樂也算通情達理,既然人家也陪過不是,你也消消氣。” 這個臺階遞得剛剛好,老人見好就收,支支吾吾地答應著,帶著自己的人趕緊離開,其他賭客也紛紛起身,不想卷入這場風波當中。 人走了大半,福義大廈一下子空曠了許多,還有一些人真就留下來沒有離開,這些人都是香港真正的豪門子弟,社團這種東西在他們看來新鮮刺激,卻沒什么威懾力。他們之中任意一個在九龍城寨出事,港英政府都會趁勢組織第三次軍警入城,把